“有点尴尬。”张钊瀛说他最近总会在意识里闪现“尴尬”这个词,所以也就有了这么一个事关“尴尬”的展览。
且不论艺术家本人的尴尬究竟在哪,但凡提及,便同时代表某种关系的产生,
毕竟“尴尬”意味着一种处境,一种置身于关系中的难为情。
- 项目概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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艺术家
张钊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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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品尺寸
180×100C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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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品
我们不是花花公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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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品材质
布面油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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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份
2016
- 尴尬·間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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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题阐释
“有点尴尬。”张钊瀛说他最近总会在意识里闪现“尴尬”这个词,所以也就有了这么一个事关“尴尬”的展览。且不论艺术家本人的尴尬究竟在哪,但凡提及,便同时代表某种关系的产生,毕竟“尴尬”意味着一种处境,一种置身于关系中的难为情。鉴于“尴尬”和“间界”是相通的词语,所以张钊瀛说自己“有点尴尬”,其实也就是处在某种莫名的“间界”中。
在此,“间界”不仅可以是空间,更是介于空间之间的边界或连接。如果谈及作品,便也意味着围绕作品本身建构或展开的一系列场境。因为早先有过戏剧和表演的学习经历,张钊瀛的绘画更像是“编剧”或“排戏”,而这也意味着他在创作的同时,便已将观众的观看和感知考虑在内 —— 观者的身体、立场及其行为,都在创作中被试探性地涵盖,而不仅仅只是假想一种抽象的虚拟在场。在繁复的图像化现实里,张钊瀛并不求所谓简洁,而是义无反顾地跃入图像之海,成为一个改造图像的“全能创造者”。他从任意的地方撷取图像,通过改换背景或置换其中的元素,使观者放松警惕地进入被经验所排斥的晦涩图像。他不再寻求作品本身得到“灵晕”的庇护,也不想描绘乌托邦式的美好新世界,而是试图使自己的创作成为一个可供参与的感知系统——一个可以作为中介和入口的中间地带,并依此建造另一个实在的可感空间。
此外,通过对作品中文本、图像等元素的错位和重链,张钊瀛制造了语言和图像、想象与日常感之间的疏离与新意。在他的作品里,标题文字所构成的文本也成为一种延宕,是对明确意义的延迟和抵达。观者也正是在这些延迟和抵达的过程中,放弃了单独的既定意义,并进而得到新的连接。正是借助于这些连接,原本无意义的图像断片被观众的意识和经验改造,转换成超出艺术家自身所设定的边界,这边界向更宽广的维度蔓延,于是也就有了暧昧。对于凡事喜欢弄清边界的现代人来说,暧昧本身就是一种模糊,所以它的边界究竟在哪?这问题并不能想太多,否则也就会有了尴尬。